2012-12-04 10:42国际(香港)易经风水研究院
“使鹿族群”住上“别墅”
距离鄂温克族自治旗北部400余公里的根河市敖鲁古雅鄂温克族乡,生活着一支别具特色的鄂温克人,至今还保存着古老的使鹿生活,被称为“山林中放养驯鹿的人群”。
5月14日,记者乘火车从阿里河镇来到了距离根河市4公里处的敖鲁古雅族乡。记者看到,敖鲁古雅鄂温克族乡政府所在地与鄂温克人的定居地就连在一起,且建筑风格一致,均为统一格局的木制别墅式的猎民定居房。区域内还建有一所敖鲁古雅鄂温克驯鹿文化博物馆。
敖鲁古雅鄂温克族乡党委书记兼乡长卜伶生告诉记者:“这里居住着62户鄂温克族‘猎民’ 共243人。敖鲁古雅的鄂温克人在新中国成立之后,曾经搬迁过三次。”
使鹿鄂温克猎民于1957年在奇乾建乡定居,1965年迁居满归,1973年在满归北部建立了敖鲁古雅鄂温克族乡。在国家西部大开发和十万人口以下少小民族一次性脱贫政策的指引下,这个乡的鄂温克族百姓于2003年搬迁到根河市区附近新址,也就是现在的居住地。
卜伶生说,这些新房全部供猎民们免费居住,现在除了用电、液化气费需要猎民自己出钱,用水、采暖均是免费。政府还为猎民提供全额医保,孩子们上学有补助,谁家出了大学生也由政府提供学费和补助。
寻找“最后的猎人”
使鹿鄂温克人的生活与驯鹿分不开。
曲曲折折的羊肠小道伸向白桦林深处,记者在卜伶生的带领下走进了白桦林。林子的尽头是一个硕大的用木栅栏围就的鹿圈,里面数十头驯鹿有的在抬头张望,有的在低头吃食苔藓,驯鹿头上长出的树杈般的鹿茸煞是好看。
一位叫阿荣布的鄂温克族老猎民告诉记者,“现在是猎民们最忙的时候,家里的主要劳力都在山上,锯鹿茸,接鹿羔。”
让阿荣布担心的是,驯鹿越来越少,而年轻人也因放牧驯鹿收入低、又辛苦,不再“子承父业”。“我家只有大儿子跟我一起在山上放养驯鹿,其他孩子都脱离了传统的使鹿生活。”他担心,不久的将来,敖鲁古雅乡的“使鹿部落”会逐渐消失。
现在的整个敖鲁古雅,一个部落就是一个猎民点。说是猎民点,其实没有一个猎人。2003年搬迁至目前的新址后,使鹿部落的鄂温克人响应政府号召,彻底放弃了猎枪,结束了打猎的日子。
因为不习惯山下的生活,阿荣布一年四季除了平时下山买点东西外,其余时间都在山上度过。如今,政府为了方便猎民的生活,每20天就用皮卡车上山送一次米面粮油等生活用品。在山上,政府还为猎民们免费提供帐篷,电灯照明,并为每个帐篷安装有线电视。
阿荣布说,放养驯鹿是一门技术活,要知道鹿什么时候生产,能及时找到它们,以免驯鹿难产或者羔崽夭折。一般自己的驯鹿自己都认得出来,而要把鹿群全部找回来得个把月。
卜伶生告诉记者,驯鹿作为使鹿文化的载体和敖鲁古雅鄂温克族的象征,得到了敖鲁古雅鄂温克族乡党委、政府的高度重视。敖鲁古雅鄂温克族乡还获得了2013年第五届国际驯鹿养殖者代表大会的主办权。
新猎民投身旅游业
为了帮助猎民们脱贫致富,敖鲁古雅鄂温克族乡政府提出了利用当地自然资源和文化资源优势,大力发展旅游产业的发展战略。他们聘请了芬兰贝尔集团对敖鲁古雅整体发展进行了规划,相继开工建设了敖鲁古雅民族风情园、敖鲁古雅部落、民族博物馆等旅游产业项目,先后举办了瑟宾节和四届“使鹿部落文化节”等系列节庆活动,启动了猎民家庭游等项目。
记者在敖鲁古雅鄂温克族乡的旅游产品商店里,见到了正在看店的77岁鄂温克老人杜德宏。店铺里摆满了根雕、鹿茸、鹿鞭、桦树皮等手工艺品。
这家旅游产品商店是杜德宏的小儿子杜林开的。杜林告诉记者,他不会也不愿意养驯鹿,因此一直没有工作。乡政府扶持发展旅游业之后,他投资开了这个商店,但由于这里的旅游业还处于初级发展阶段,游客少且季节性强,因此收入不高,一年下来只有几千元。不过,杜林并没有放弃,他与朋友一起在根河上游投资了一个漂流项目,准备今年夏季到来时开业。(出处:中国社会科学报 本报记者:唐红丽 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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